翌日抵达时已是大白天,一位随团的参与者却在准备下车时动弹不得!原来她因久坐而背部旧病复发,大家都急坏了。幸好有槟城朋友们热心的照应,安排她入住医院,几位委员还轮流陪伴她而牺牲部分的观光时间。那个参与者在病情好转后则改搭飞机回国,真是舟车劳顿惹的祸。
专程行走
道别后,我不到半小时就到家了,想到文友仍在赶路,难免心生愧疚,直到她到家报平安后才放心就寝。文友是数以万计每天往返新柔拼搏的马国人之缩影,早出晚归,对于舟车劳顿必定有很深的体会。
上一篇拙文提及最近因为北部家访而必须乘搭一个多小时的公交到达目的地。这样来回也要耗上至少三小时,几乎可以飞往邻国了。当时其实想用“舟车劳顿”来形容其心情,后来却“欲言又止”。
岛国小,我们对远的定义或许和他国有所不同;所谓的很远,以时间来计算,应该是一个钟头以上之事。对一些大国而言,从某个点到另个点,可以是几天几夜的长途跋涉,旅途之累可想而知,确实舟车劳顿。
我有个居住新山的文友,疫情前每周五天风雨不改地从马来西亚越过长堤来这里工作,起早摸黑起床上路,晚上再返彼岸的居家。她一天花在路上的时间至少要四个小时,一直很佩服她为了生活不辞劳苦的奔波。
说回岛国地铁,最深刻的是启用了30余年的东西线,从文礼到巴西立。那也是当时最长的地铁路线,从东到西需要1小时20分钟,让我们对岛国的远有更具体的概念。
好几年前我们难得在下班后出来小聚,顾及她回家的车程,不宜闲聊太久。文友必须在某个时间到裕廊东乘搭往返新山的巴士,用餐时我比平时多瞄几下腕表,深怕聊得起劲,耽误了朋友回家的时间。
今天的地铁东南西北全都覆盖了,像八爪鱼的触腕不断的延伸,路线纵横交错,看得眼花缭乱,同时象征岛国的跃进与便利。突然有个奇想,如果来一趟地铁环岛游,跳上列车每条线每个站都打卡,那也是认识岛国的一种方式。就不知这样绕啊绕的,需要多少时间来完成,会不会舟车劳顿?
也是好几年前,我们一群《城市的眼睛》岁末24小时影像记录活动筹委举办了一趟槟城的文化交流之旅。大伙夜晚从黄金坊的旅行社出发,乘搭近10个小时的长途旅游巴士直奔槟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