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有人在黄昏敲门,我隔着门缝看见,四月的残梦幽幽,穿过半掩的窗。推开桌上的书,拉下怕光的帘,三月,是情诗的季节。有人偷窥记忆里的初遇,风干的诗全被撬开。二月,冬雪只飘在你的新岁祝福,此后了无痕迹……
所有惆怅都摊在纸上,一只灰鸽刷刷飞来扣窗,惊醒诗意,洒翻诗粒,盼望的婵娟与共遥不可及。八月,地上霜,疑是玉人来,却还原不了七月的巧,和相见。
剩下的只有六月。而六月,不飞雪,只有坐凉的阳光,从右肩移回左肩,茶已冰封。
一月,挂起你送的画,朵朵红花开在窗下,仿佛纷飞蝴蝶皆是春。十二月,大寒;十一月,萧瑟,所有的闭关只为一个春天。
茶坐凉了,阳光从左肩移到右肩,心里的海翻腾一下午,捞不着一根揪心的针。
而我,在春天遗失灵感,写不出十月,诠释不出百香果的酸,桃子的甜,和沁人心脾的怀念。或许该等到九月,重温,思乡情怀;陪你,步行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