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75/1,约吗?”
一场
回到逼仄的房内,面对四堵墙发呆,直到令人讨厌的阳光又刺痛着皮肤才甘愿睡去。
我们大部分的时间属于夜晚,寂静得令人发慌的夜晚。
鬼
沉重的身体无法逃脱意识的支配,两者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张力。身体被禁锢在床上,无法逃脱不能闭眼的命运,惨白刺眼的阳光是最终的结局。当眼皮好不容易缓缓盖下,内心暗处的那个鬼又突然跳童,身体再度被惊醒。醒了,被附身的肉体被迫开始在阳光下工作,日复一日,往复循环。
5.
成了吸血鬼
失眠
内心的
不得安眠
4.
1.
又失眠。毫无目的乱逛之际,我遇见了另一个失眠者,独坐在巴士站,喃喃自语。我上前搭话,“能陪我说说话吗?”回到家中,对着手机的录音软件发出长串的梦呓后,如死般睡去。隔了不久又一个失眠的夜晚,挖出来整理。
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失眠的。
醒了,被附身的肉体被迫开始在阳光下工作,日复一日,往复循环。
“你为什么失眠?”我问他。
字食族
加起来都无法抵抗
半夜三更,身体内的那只虫就跑出来作祟,慢慢把身体蚕食成一个空壳。空荡荡的身体充斥着被填满的欲望,仿佛被填满后一切问题将获得解决。但月亮已移到另一边后,自己才意识到这只虫已经完全将我蚕食。身体就像待回收的空铝罐,回音极大,身体内部产生的共鸣几乎将我响晕。意义永远在逃,一个能指指向另一个能指,我被困在巨大的意义符号网络中,无法逃离。但叩问存在的意义又有何用?存在本身或许就是没有意义的呢?
3.
“原来用寂寞抵抗寂寞的声音就像两个空铝罐撞击的声音,是空心的。”他说。
2.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吧?”
未完,(不知什么时候)待续。
“你在说什么?”我问他。
加起来都抵不过
他摇摇头。
作者一句话:失眠者就像鬼,只能在黑夜生产意义,在白天只能附身并暂时操作肉体。
所有尼古丁
“罗兰巴特说我们对恋人想象的流亡开启了‘一种长期失眠的状态’,我们两个是被白天流放的人。”在回家的路途上,他说。
“170/68/0.5,哪里?”
午夜无人的花园里,两个寂寞的身体相遇,就像铝罐摩擦柏油路时的火花,一触即发。寂寥的花园除了虫鸣还有此起彼落的喘息,两个发情的野兽正在称霸这个王国。月光下两个人互拥,愉悦后的喘息声渐缓,两人拉起裤子,转身朝反方向走去,就像两块同极的磁铁,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话音刚落,两个被流放的人来到路口。挥一挥手,两人的流放随之结束,但彼此都知道这个结束只是暂时的。
“精神的自我流放,让主体失去了意义,因为在被流放的期间,主体无法进行意义的生产。在这段空虚的时间里,白天被压抑的意识开始运作,想象开始流亡。另一个镜像的自己被流放,他的离开抽走了褪黑素,肉身和意识开始角力。被流放的自己,走在炎热荒芜的沙漠中,一点水都没有,不停地走,看不见尽头;没被流放的自己,被笼罩在如幔纱般的黑夜,没有一点光,静静看着四堵白色且喧嚣的墙,发慌。”
所有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