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草根书室

韩咏梅说:“这本选集与第一本《开门见山集》放在一起看,可以感受到他经历的晚来风急,然而他一生乐观积极,直到面临人生的终点,始终怀抱着还有事情要做的坚持。”

时间:下午2点

《开门再见山》分为四辑:“生活感悟”“文史华社”“时事杂感”及“山外山”,本书主编韩咏梅也是韩山元长女,她在序言介绍本书说:“收入本书的文章主要是韩山元在《联合早报》副刊《开门见山》专栏中刊登的,特地选了2012年到2016年他过世前最后一篇专栏文章《文物发烧友》。”

韩山元热衷于文史研究,作为新闻工作者,他也挖掘、报道过不少本地人文历史与民俗文化,韩咏梅在《岁月山河——爸爸的两个世界》说:“我们知道他有多爱这片土地,否则他不会穷一生精力做新加坡文史探究,不会到了没力气走路,还带人游新加坡河;倒下前那几天还全心为‘徐悲鸿在星洲’的演讲做功课。他和他那一代的华校生,为这个国家和社会所做出的贡献,非正史所记录,但是他对得起自己的时代。”

书中收录的《小坡七条马路的故事》,除了娓娓道来大坡与小坡两个俗称的由来,也让读者对“小坡七条马路”有清楚的认识,文章从俗称小坡大马路的桥北路谈起,顺序谈到俗称小坡二马路的以19世纪英国女王名字命名的维多利亚街,同样纪念维多利亚女王的小坡三马路奎因街(Queen Street),以观音庙闻名的四马路“滑铁卢街”(Waterloo Street),小坡五马路的明古连街(Bencoolen Street),六马路布连拾街(Prinsep Street)因种植家布连拾得名,七马路正式名称是实利基路(Selegie Road)位于实利基山脚下,这座山早在莱佛士来之前已经有华人种植甘密。

今年8月为韩山元去世一周年,韩山元小女儿韩咏红说:“这本书既是为了纪念他,也是为了让认识或不认识他的人,能继续了解这一位新加坡文史工作者、大众教育与新闻工作者对社会、文化与历史的看法。”

入场免费,座位有限,请预先报名,电话:6466 5775支线410

(本书可在各大书局买到)

早年散文至最后一篇专栏稿

《制笛的老人》开篇即见情感:“今夜,我又拿起这把用了22年的笛子,吹起了22年前的旧曲。笛声还是清亮悠扬,几乎跟当初买回时的音色一样美。笛子的外观已不如当初那么明亮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伤痕布满笛身。当年我随便用刀片刻上的‘一九六一’四个字,却还清晰可见。”篇末,作者怀念旧人之余,也留下了新加坡河畔旧景:“我毕业后,生活变迁很大,再也没有到新加坡河畔找这位老艺人。最近,经过那间屋子时,只见整间屋子已人去楼空,那一列旧楼也将全部拆除。每当我拿起这把伴随我度过22年岁月,为我倾诉内心的忧伤与欢乐的短笛时,我总是想起那位脸色苍白,头发蓬乱的制笛的老人。人海茫茫,老人家,您在何方?”

今年8月为本地资深报人、文史研究者兼民间教育工作者韩山元去世一周年,其第一本纪念文集《开门再见山》近日将出版。本书主要收录他在2012年到2016年的《联合早报》专栏文章,以及他早年的几篇作品。

syowendra@wspc.com

《开门再见山》新书发布会

本书也特地在最后一辑选录韩山元早年的几篇作品,韩咏梅说,这些文章也“反映了童年、青年和壮年时期的他”,这几篇文章曾经收入韩山元在1989年以笔名丘文华出版的散文集《长堤两岸》中。

小坡七条马路的故事

韩山元一贯关注历史古迹与历史传承,正如他在《从恒山亭到武吉布朗》所说:“保留古迹的意义就在于保留古与今的一个实体的连接点,如果将一个个古迹都销毁,那就等于销毁了古与今的联系,那是一种断‘根’的行为,想让后人知道前人是怎么一路走来,就缺乏实物的根据,就显得十分无力。”又说:“历史知识与研究也应该有延续性,历史知识的延续是教育界的任务,新加坡的教育薄弱就是这一环,多年来,学生在学校读的是支离破碎的历史,靠这些‘历史的碎片’是无法对历史有较正确与较完整认识的……”

25, Bukit Pasoh Road

有趣的是,在谈到小坡三马路奎因街时,韩山元说,在1945年9月到1948年6月,这里曾是马来亚共产党总部所在地,马共的多个外围组织,如新民主青年团、妇女联合会、马来亚人民抗日军退伍同志会,都设在这条街,而有“小延安”之称。李显龙总理的母校公教中学当年也在奎因街,“旧校舍与马共总部只隔了一条很窄的小巷。现在马共用的那栋房子已经拆除,原址建起了一座酒店,酒店毗邻的是刚刚落成的中国文化中心。”

本地已故资深报人、文史研究者兼民间教育工作者韩山元(1942-2016年)第一本纪念文集《开门再见山》近日出版。 

来自70年代的情感

书中也收录了韩山元的一篇遗作《访同济医院张国强医师》,这篇访问稿是韩山元应同济医院150年特刊编委邀约而写,但未交稿他就倒下了,韩咏梅说:“在整理他的遗物和电脑中的作品时,我发现了这篇医师访问,其实大致已完成。受访的张医师是肾脏和肿瘤方面的名医,治愈了许多癌症和肾病患者,而肾癌是父亲的致命关键。他在进行工作时,只记得自己是一个记者,不把自己当病人。”

日期:8月12日(星期六)

值得一提的是,《开门再见山》之“山外山”有两篇写于1970年代,包括《风里的枯树——广合源街37号的老人》与《制笛的老人》,前者写广合源街一群贫穷的老人和盲老人莫大。《制笛的老人》写新加坡河畔一个制作乐器的老艺人,老人早年在中国是潮剧团二胡高手,笛子吹得不错,南来后仍在戏班当乐师,不知何故不再当乐师,靠制乐器维持生活。老人制乐器精巧美观,而且音色很好,售价便宜,每根笛子收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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