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摆似啃了药的脑袋 左摇右晃

控诉定时在空气里扩散

直到发条被

眼前的天空很大

像一头被遮住眼睛的驴子

被拉着跟光阴一起奔跑

血液与汗水交织在一起

心被酸辣呛得嘶喊

目光始终跳不出自己画的小框框

唯有无助地陪岁月转

无奈地唱着无人明了的嘀嗒

糅合成一种气味叫麻木

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