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仍睡着

像桥梁两端最后的情节

我估计着梦最大的阈值

以顺畅均衡的鼻息

装饰最缤纷的语言

如果高密度的记忆枕

侧身,就有贴耳的诉说

辗转间就遗忘

从这梦进入另一个梦里

慢慢的回弹,支撑着紧致的意境

梦,开始流动

在鬓角渐白的耳垂

流失的胶原蛋白在枕套上

我将上下睫毛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