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剑鹅说:“脸书上雇主发贴招聘陪月嫂,每个贴文下都有二三十名有意的应聘者,当中不乏是人在新山,想要无准证来新工作。”

Bumble Bee Homecare Services负责人黄剑鹅也指出,由于陪月嫂工作期限多为一个月,有越堤族以游客的身份来新,陪完月后再返马而不通过正规渠道申请工作准证。“她们愿意接受更低的薪水,严重抢占本地市场资源。”

疫情后新马边境重开,加上新元强劲令吉下跌,更多月嫂越堤来我国工作。人力部回应《新明日报》询问时说,去年平均每月发出800张陪月嫂工作准证,比疫情前2019年的月均600张增加超三成。

有中介公司指月嫂揽下几份工后介绍给同行,赚取可达500元的介绍费,而这类行为属无准证中介,触犯者可面对罚款或监禁。受访业者均反映,有陪月嫂不仅自己单飞,还一次过包揽多份工作。叶小姐说,这些陪月嫂会先收取押金,然后只去做其中一份,剩下的就“委托”给自由业者同行,以此赚取300元到500元的介绍费。

根据人力部网站,无准证中介可被罚最高8万元,或判两年监禁,或两者兼施。接受无准证者服务的雇主也面临罚款或监禁。人力部吁请中介公司电邮mom_fmmd@mom.gov.sg举报相关行为,以便当局调查。

完整报道,请翻阅2023年9月18日的《新明日报》。

疫情后本地涌现更多陪月嫂,市场供大于求,不过受访中介公司面临月嫂合约到期后就单飞抢客户和低薪无准证工作者两大挑战,有中介因此流失高达60%的月嫂和20%的客户群。

资深陪月嫂中介叶小姐(47岁)也反映说,这个情况在疫情后加重。“正规中介公司为月嫂申请准证,也保证她们的服务质量,所以成本更高。当局应该控制自由业者和无证月嫂抢占资源,维护正规业者的权利。”

蔡家裔透露,她们会用脸书等社交媒体打广告,有新手妈妈图方便就直接联络聘用她们。公司因此流失六成月嫂,和15%至20%的客户。“但是正规中介公司的月嫂要经过培训和考核,自由业者大多没有受训。”

不过受访月嫂中介却因市场供大于求而面临两大挑战。Super Nanny Services老板蔡家裔说,疫情导致不少陪月嫂退休或转行,公司旗下月嫂人力流失。“但更严重的问题是,去年起,不少陪月嫂在一年的合约到期后,就出去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