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灵心对植物情有独钟,曾出书介绍本地具特色的无花果树,今年8月也出版《新加坡药用植物》,收录400多种有治疗功效的植物。
蔡灵心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忆述,接获消息时非常吃惊,因为那是新加坡剩下的唯一一棵坡垒树。“幸好我们早前在樟宜树木保护区收集了一些种子,能够展开繁殖工作。”
尹塞拉(Insyirah,21岁)2022年起在自然协会服务,负责举办教育活动,组织义工和辨认动物等。
蔡灵心为保育工作做出不少贡献,但她自认年事已高,“是时候让新一代接手,让年轻人站在聚光灯下”。
她记得两年前参加马蹄蟹调研时,穿了新买的运动鞋,没想到前脚踩进深泥,后一脚的鞋底困在泥中。“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好笑,那次之后,我买了适合田野调查的靴子,算是正式开启了我的保育之旅。”
蔡灵心幼时在甘榜长大,远离城市喧嚣,会亲手种木薯、玉米等,度过时下年轻人没有机会体验的童年。她长大后选修地理,更深刻地认识自然界的奥妙。她后来当了教师,常常带着学生走入大自然实地考察。
尹塞拉目前在新加坡国立大学修读环境学,接下来考虑专研鸟类。她认为,保育工作内容繁多且压力大,年轻人可能会感到困惑或不确定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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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自然协会今年庆祝成立70周年。86岁的蔡灵心曾是地理教师,退休后加入新加坡自然协会的义工行列,至今服务约25年,其间曾出任协会的植物小组主席。
2002年9月,相信是本地仅存的坡垒树(Hopea sangal),在樟宜树木保护区被发现。然而,仅两个月后,这棵至少有150年树龄的老树,被房地产管理公司戴德梁行(DTZ)砍伐。
“我希望自然协会能为年轻人提供发掘自我的平台,有机会认识保育领域的专业人士,这或许是许多青年保育组织未必能做到的。”
要让一个组织持续运营70年绝非易事,新加坡自然协会能走到今天,背后是由一群充满热忱、愿意为环境保护献身服务的志愿者推动。协会的义工团队从最初的20多人,已扩大至目前的上千人,活跃义工约17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