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理以华语作答时也强调我国只能接受大环境,在大环境中寻找具体合作的可能。这可能包括人工智能、加密货币、多边机构改革、科技合作等,我们至少要分辨出这些课题并开始研究。
国家在基本战略立场上的矛盾加深,这不是一场会议能够解决的,我国只能接受这个大环境,并在大环境中寻找合作可能,默默耕耘、走出一条路。
他举例,我国与欧盟的合作范围相当完整,有自由贸易协定、数码伙伴关系协定,还有其他科学和文化合作。
他说,当大国之间关系紧张时,多边合作必然会受影响,因为多边合作的基础是各方有机会合作共赢的。然而,如果不存在信任或善意,或彼此有冲突,国与国之间就不会想要实现双赢,而是要我赢你输,这就很难进行多边合作。
李总理说,在这样的环境中,首先必须尝试维护现有的多边框架,不要进一步削弱它。再来就是,如果无法让所有人都参与进来,或许能与志同道合的人以较小组的形式合作,退而求其次,试图取得进展。
李总理说:“当我们抽象谈论多边合作,所有人会说,何不想办法做到这点?但如果谈到实际项目,如改革世界贸易组织或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大家都同意须要改革,但对具体如何改革却没有太多共识。这就成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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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与英国的关系也刚提升为战略伙伴关系。李总理说,英国对人工智能治理感兴趣,我国也是,因此将与他们一同讨论。
他强调,新加坡更希望有一个适合所有人的大框架,但我们无法做到这一点。因此,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尽力结交朋友,通过双边接触,看能做些什么。
在印度新德里举行的二十国集团(G20)领导人峰会星期天(9月10日)落幕。应邀出席峰会的李总理结束访问前接受随行新加坡媒体采访,谈此次峰会对多边主义和国际合作的影响。
他说:“即使大环境不准许我们做很大胆的尝试,至少我们知道,以后,环境改善之后,在这些方面可以快步走。国际合作是这样的,不是每一次合作都能够有很显著、很突出的效果,但是你必须默默耕耘,慢慢一步一步地走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