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否重回国泰大厦外的空地街头演唱?“不是我要不要回去,而是订不到档期。我一定会回去唱,这个惊喜取决于能否订到档期,我会继续留意。”
后半场,黄长俊开放点歌环节,唱了《明明就》《还在流浪》等歌曲,大家举起手机和荧光棒随节奏摇摆,观众席现一片灯海。接近尾声时,黄长俊在“安可”声中再度现身,演唱林俊杰的《那些你很冒险的梦》,还唱了一段未发表过的新歌《游戏规则》。
低票价,观众赞值得
黄长俊说,刚被爆出负面新闻时会难过,但三天后重新站起来,继续写歌。至于太太的反应?“她小我七岁,说我们还年轻,但我说我不年轻了。很感恩太太跟她的家人给予支持,我们刚结婚一年,她的家人对我的认识不深,但把我当自家孩子。”
黄长俊在音乐会结束后,于戏院外举办签名会,目击现场约四五十人排队。
19岁的王诗晴与拄着拐杖的妈妈一起看音乐会,她受访时说,有两三次在国泰大厦外看过黄长俊的演出,“当时妈妈坐着轮椅,现场很多人,所以她看不到,这次买票跟妈妈一起来看。”她认为20元的票价很合理,“超过100元就要考虑了”。
他指出,现在家庭平安最重要,爆出负面新闻时第一个受影响的是家人,父母和弟弟都为他抱不平,“我跟他们说,不用(在社媒)写什么,不要为我伤心,我得为做过的事负责。我告诉弟弟,做事要想清楚,因为后面是要负责的。我不红的话,这些都不会发生,所以我无怨。”
黄长俊爆出负面新闻之后,有厂商终止合作关系,他接受本报访问时直言未期望厂商“回头”再邀合作,但现在合作的品牌和厂商跟他卷入负面新闻之前一样多,“我没有细算,尽最大努力完成工作。”
几个月前在国泰大厦外空地开唱爆红的街头歌手黄长俊,不只走出了一连串的负面新闻风波,还从街头走上了舞台,9月9日举办首场个人售票音乐会。
嘉华院线与街头表演者协会联办“Lights, Camera, Busking Live!”的系列演出8月起跑,为街头表演者提供展示才艺的舞台,黄长俊的音乐会是第二场演出。第三场演出在10月举行,还未落实演出的街头艺人。
黄长俊还透露计划开办音乐学校,也会给自己多三年时间去闯,届时若无法走出新加坡,交出自己满意的成绩单,会转做幕后工作。
曾先生说,一般歌手有唱片公司的支持,黄长俊作为街头歌手,靠的是社媒。他认为黄长俊是有潜质的歌手,不过要走出国门,在外地闯出名堂还是“很难”,因为海外市场的竞争太激烈了。
他先前提及在跟几家唱片公司和平台谈合作,问及此事,他说自己年纪不轻了,不想耽误唱片公司,也希望有更多时间陪家人,多方考量之下决定以独立音乐人之姿走下去,“完全不是因为受那件事(前女友风波)影响,我希望做音乐时,能有收入,也有自由。”
44岁的公务员曾先生没看过黄长俊的现场演出,不过曾在社媒看过他的街头演唱片段,这次决定跟太太买票支持。
32岁的街头歌手黄长俊今年5、6月在国泰大厦外空地开唱,吸引千人观赏而爆红,怎料7月1日遭前女友指控是“恐怖情人”,歌唱事业突然喊停。黄长俊神隐近一个月,7月底才在芳林公园的活动露面。上个月,黄长俊在国庆日“Picnic By The Bay”庆祝活动、亚洲文化交响乐团的五周年纪念音乐会献唱,这两场均为售票活动,前晚则是他第一场个人售票音乐会。
黄长俊于7时35分出场,一个半小时的演出全程自弹自唱,开场唱《刻在我心底的名字》《小幸运》等组曲,之后带来周兴哲的《最后一堂课》《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周杰伦的《蒲公英的约定》《不能说的秘密》等,以及自己的创作《无情雨》《你听到了吗?》《习惯》等,一度走下台,边唱边跟观众握手击掌。
这场音乐会于怡丰城的嘉华院线戏院举行,门票一周售罄,每张售价20元,9日晚演出吸引约600人,全场满座。
感恩太太及其家人的支持
“我在街头表演时,在吉隆坡已经受到关注,不过因疫情飞不过去。(现在有接洽海外工作?)跟马来西亚那边还在谈,我很开心他们没有受负面新闻影响。我很感恩,也主动跟他们坦白。”
黄长俊正在筹备新歌,计划发行EP,他预告年底有望举办一场大型的个人售票演唱会,“今天这场叫音乐会,年底是演唱会,会唱两个半小时。还在确认场地和时间,因为很多场地都没有档期了。”
曾先生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说:“之前没有到国泰大厦外看演出,毕竟是户外场地,比较适合年轻人,今天的场地比较适合我们的年纪。(票价)20元还蛮值得的,若是50元到80元就有点贵。我们是(门票发售)第二天买票,当时剩下的位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