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社会方面有包括工作、教育、交通、住房、医药、公积金、生活费、技能创前程、退休年龄等诸多民生问题,可以通过各种不同的沟通渠道,譬如现场对话、电邮、智能手机、社交媒体等互动交流,更要考虑让反馈者使用最善表达的语言,甚至方言,找出国民深层的问题或忧虑。

这一次新的全国对话会应该是全国性的,让有意愿要参与的人民都不会错过。对话之后可以规划一个永久反馈的办法,让人民随时都能直接反馈,而政府也能定期邀请参与对话会的发言者互动交流,并公告所采取的改善或调整措施。

其次,在经济方面,召开可以从宏观和微观层面切入实体经济、金融经济、网络经济的对话会,例如电子商务演化到线上线下互补的“新零售”、区块链科技、共享概念生意模式等问题。

财政部长王瑞杰在国会辩论政府施政方针时透露,第四代领导团队和其他国会议员将推出新系列的对话会。这一次的对话会和2012年推出的“我们的新加坡全国对话”有什么不同,会采用什么方式,这是大家所期待。笔者想要提出一些个人想法。

首先,在行业方面,政府可以先鼓励各大行业的商会或商团,根据全国行业发展蓝图,先主办各自的内部对话会,总结出行业所面对的问题与困境,再与有关的部长提出更具针对性、需要资源的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