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何其多,小贩、德士司机、补鞋匠、打工仔比比皆是,但导演却情有独钟,连续拍了“妓女三部曲”来体现底层小人物的悲哀,笔者只能这么认为,这种故事题材有票房保证。
笔者不晓得电影最终是否有给香港前路提供什么指引或答案;但香港社会近三个月来因反修订《逃犯条例》而引发的暴力冲突不断升级,从目前的局势来看,好像还没有停歇的迹象。香港的前路在何方,可能连港人自己也很迷惘。
有评论指《三夫》是香港前路的寓言,小妹的身体就是香港,经历被入侵时期,又被殖民地统治,后来又回归中国。表面上,小妹看似被满足,其实她只是不停地被剥削,令人惨不忍睹。导演在东京国际电影节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避谈有没有政治隐喻,表明任由他人去解读。(见《联合早报》8月25日)
从这次的报道中,笔者对这部影片的拍摄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三夫》是香港导演陈果的“妓女三部曲”最终篇,看似惊世骇俗的情节发展,却是社会底层小人物的悲哀。
再说,《三夫》暗藏政治隐喻,是香港前路的寓言,低智少女的身体就是香港;如果按这个思维对号入座,经历入侵指的就是禽兽父亲,被殖民是指被卖给渔民老头,后又回归中国,那就是后来变成丈夫的嫖客。这种隐喻手法其实很低俗;影片中各种惊世骇俗的肉搏场面,又要说明什么呢?不就是借题发挥,消费女性的肉体吗?
8月25日《早报星期天》报道“曾美慧孜拍《三夫》最难忘闹区货车变肉搏战场”。这是自7月14日之后,《联合早报》第二次重点介绍此部电影。笔者曾在7月24日投函《联合早报·交流站》,对这部电影提出了一些看法,文章题目是《避免意识不良与低俗电影》。
《三夫》是由新加坡电影协会与Filmgarde院线合作呈现的“现代亚洲电影系列”放映的影片之一,其他影片还包括韩国片《忏悔》《搭便车》、藏族导演万玛才旦的《撞死了一只羊》,以及中国大陆导演章明的《冥王星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