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上的……”但八零九零后的生育观好像就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丁克”家庭变得稀松平常,发达国家都在走入少子化,老龄化社会。不生孩子主要还是由于现实考量,养大一个孩子的经济成本太高,更不要说从婴儿到长大成人的教育成本,为孩子操不完的心,望子成龙的期望等。他以后或许还要与无数人内卷,最后却发现自己与绝大多数人一样平庸无奇,化作岁月长河芸芸众生中微不足道的一颗沙粒,再为自己的下一代操心。
成功观
在我看来,人是生来痛苦的,我不想把一条生命带入这无尽的苦海和挣扎之中,所以我选择自愿灭绝,无关环境保护,只是不想在早已满目疮痍遍布悲伤的世界里再添一抹无奈。我并不求所有人都和我有一样的想法,这不现实,我也无权裁定别人的活法。我也不会埋怨我自己的父母,因为既来之,则安之,我只会选择无奈。如果日后我想要一个孩子,我会选择领养,至少尽我所能减少已经来到这个世界的生灵的痛苦,让他感受到一丝生命的光辉和人性的温暖。
在我的认知体系下,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悲欢离合,阴晴圆缺,不该强凑,不该强留。或许我更讲究的是缘分,有时终须有,无时莫强求。所以我对其他人不会有不可分割的牵挂,不会对他人进行牺牲自我式的奉献,不会为了他人强迫自我改变,自然而然,也没什么理由去追逐世俗的所谓“成功”。同理,对死物我也不会产生过强过多的欲望,如果能有好的那自然是值得欣喜,但若只能退而求其次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再延伸下去,似乎任何一种生活方式根本上都没有太大的差异,三百六十行,出不出状元都一样,我无法对任何一件事物产生浓烈的爱憎,也不会对我要做的事抱有如火一般的热情。最多只算是盎然却也许短暂的兴趣。
为何迷茫?不愁吃穿,冬暖夏凉,活动丰富,生活精彩,还有什么好迷茫的?整天又在伤春悲秋个什么劲?不少不惑知天命之年的人都会这么问。可正是物质生活的充实凸显出了精神世界的贫瘠,也是物质上的满足给予了我们时间和空间去加深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一些思考。具体来说,或许对存在本身的迷茫改变了我们这一代的生育观和成功观。
我们的快乐也往往建立在对其他存在不成对比的痛苦上,或许你上个星期一吃的午餐是牛腩饭,那你的饱足感和那头牛失去生命的痛苦相对比,孰重孰轻?哪怕你是素食者,那你盘中植物的宿命便是被人类消化吗?
作为一名零零后,我始终觉得,我们这一代是迷茫的。无所追求,难有追求。
但我们这一代,或者说至少是我却觉得,我不想生孩子的根本原因是不想为这世间徒增痛苦,创造痛苦。有人告诉我,宇宙大爆炸,量子之间的碰撞, 地球生命的诞生,人类的演变,乃至我能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概率合在一起是几亿亿亿亿亿分之一,这是何其的幸运,何其的神迹。但换位思考,这又何尝不是惊天地的惨剧,泣鬼神的悲恸?我们生来便对痛苦更加敏锐,你会记得连续三天未曾进食的绝望和饥渴,却很可能不会记得上个星期一的午餐吃了什么。
作者一句话:我是谁?从哪儿来?往哪儿去?
在传统价值体系下,成功往往与财富挂钩。在校园里取得好成绩,上个好大学,拿张好文凭,挣份高薪水,在社会中取得一定的身份地位,结婚生子,买车买房。或许我也向往这样的成功,但原因只会是因为今天刚好有想买的东西,所以才向往金钱。而明天又没那么想买,也就不向往了。乍听之下颇为潇洒,但实际上只是因为我们了无牵挂,缺少欲望,没有盼头。
如此看来,也没有所谓成功或失败,只是不一样的活法,而有些活法在物质层面上更舒适,有些活法在精神层面上更愉悦。但我对整个大环境现有的框架和定义却一如往常的无能为力。
生育观
对华人社会来说,传宗接代好像是天经地义。被曲解却又进一步在现代传播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逢年过节都要被例行问候一遍“结婚了吗?生孩子了吗?多大了啊?上学了吗?
我们这一代的迷茫,或将打造出一代将“躺平”学演绎至极致的年轻人,把低欲望社会常态化,或将在沉默中爆发,重塑秩序,打造出一片全新锦绣乾坤;或将兴盛,或将衰败。究竟如何,也只能静待时光揭晓印证。
如此看来,也没有所谓成功或失败,只是不一样的活法,而有些活法在物质层面上更舒适,有些活法在精神层面上更愉悦。但我对整个大环境现有的框架和定义却一如往常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