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代开始,台北市政府以整顿市容与水利维持等理由,开始计划全面拆除宝藏岩社区,不过拆除过程遭到当地居民陈情与抗议。
这是一个非常热闹的聚会,从各地来的诗友、读者挤满了会场,当中还有从荷兰和澳大利亚来的游客。大家对这次展出给予高度的评价,由于笔者是第一个新加坡诗人在此举办诗展,有关当局非常重视,在其官网作了广泛的宣传,并希望新加坡诗人能在此地举办诗展。
这是一次成功的诗展,新加坡诗人和诗歌作品能在台湾开花结果,在过去是连想都不敢想的,现在梦想终于实现了。往后还有待我们的努力,把新加坡诗人和作品介绍到海外去。
登小楼就在艺术村入口不远,是一家诗文咖啡座。登小楼这名称是一位国家级诗人一信一首诗的诗名。这不是一般的咖啡座,而是一家充满人文气息,在繁华的商圈世界里,流淌着一股诗文的流泉,吸引各地的文学爱好者与游客来品尝文学佳酿的咖啡座。
(本文小标为编者所加)
新加坡诗人和诗歌作品能在台湾开花结果,
笔者于2017年在台北举办诗歌专题讲座“大道至简”,2018年3月举办了个人两本诗集《初绽的蔷薇》《写给月亮的诗》,以及一本诗歌评论集《破茧而出的诗》展,都获得台湾诗友和读者的热烈反应。今年6月,笔者又在宝藏岩国际艺术村登小楼举办了诗展。
当局原本要拆除改建公园,后保留下来成为艺术村,让台湾和海外的艺术工作者、作家和诗人驻村创作。
笔者也受邀在登小楼举办诗展,展示日期为6月6日至6月30日。除了诗集展售,也展出新加坡书法家刘耀华和陆彩屏为笔者的诗所写的书法作品,还有诗卡,中英翻译的诗歌作品等,让爱好诗歌的人能在舒适优雅的环境品尝另类的诗香。
诗展消息公布后,在网上掀起一股热潮。笔者于6月4日抵达台北,次日便到登小楼布置会场。适逢大陆诗人项美静前来捧场,大约花了一个多钟头,总算把会场布置好。笔者离开后,有好几个诗友前来观赏,诗人黄国辉还送来两个花篮。6日笔者续程前往花莲,接受花莲诗人的邀请逗留了三天,10日倒回台北,在登小楼与诗友和读者见面。
在浓烈的气氛中,老天爷不作美,突然下起倾盆大雨。老诗人林焕彰冒雨前来捧场,令人感动。年轻漂亮的篆刻家汤雅璇,香港诗人白蔷,还有晚风、陈思羽、南桥思、张威龙、张意明、蒋馨、西马诺、李小翠等年轻诗人,以及各地来的读者,包括马来西亚留台学生、游客等,买了笔者的三本诗集(《涛声依旧》《初绽的蔷薇》《写给月亮的诗》)和评论集《破茧而出的诗》及诗卡。大家济济一堂,拍照,谈诗论艺,签名,忙得不亦乐乎,直到登小楼打烊,才依依不舍踏上黄昏的归程。
在此经营推广新诗的咖啡艺文空间,让诗人及喜爱文学艺术的游客有个交流的所在,是登小楼的目的。在登小楼内设有诗人橱窗展,每个月展出一位诗人或诗社的作品,经常邀请诗人朋友们举办新诗活动,贩售诗集或是诗人创作的卡片等。登小楼经常举办跨艺术领域的发表会、欣赏会,结合诗、音乐、绘画、舞蹈、书法、话剧及影片,让诗人作家们在咖啡香中驰骋。
(作者为本地作家)
很难想象,在人文荟萃的台湾,尤其是在诗坛上要闯出一片天,确实很不容易。除了偶来的机遇,本身的实力很重要,还得有贵人的扶持。
这里原是一个退役老兵和流浪人群聚的“村落”,处处是违规建造的屋子。
在这之前,受邀诗展的诗人或诗社有叶莎、曾美玲、颜艾琳、一信、香港诗人秀实,台客诗刊等,一般反应都不错。在这里举办诗展,诗人必须亲自动手布置会场,把最能表现自己特点的诗歌作品、手稿、相片,以平面或立体形式呈现出来,也可举行演讲,或以诗乐、诗画等与读者见面,可以说形式多样化,让登小楼充满一种浓浓的诗意。前来参观的除了诗友、诗歌爱好者,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由于登小楼不遗余力推广,在台北文化圈渐渐闯出名堂,也吸引大批海外文化人的注目。登小楼提供了一个让诗人施展才华的平台,能在这么优雅的环境里举办诗展,对诗人来说是一项荣誉和赞赏。
宝藏岩是一间神庙的名称,如果你不走进去,难以想象庙侧的“山路”是通向与101高楼齐名的国际艺术村。它位于台湾台北市中正区西南端小观音山南侧的一个依山而造的违建集合而成的小邻里社区,得名于该地佛寺宝藏岩观音亭,为当地泉州安溪移民的信仰中心。
“村落”变艺术村
在过去是连想都不敢想的,现在梦想终于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