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披着单薄的白色风衣

我总在海角一方

送往堤坝灌溉肥硕的钢树

坚信会有那么一天

身体冰凉的

收割丰盈的血水汗水

却能朝向蝉声嘹亮的山林

人们来往浅绿色屋前

初秋绕过铁床

梦见天涯那端长满纯白的花

谁来了走了

或许此刻做着梦

有一支属于我

将绿茵染黄

不迟疑,抵达

即使被移植在轨道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