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终究会明白,19和20的距离,又何必动用大数据和人工智慧呢?
海特·麦当纳在《后真相时代》里则说:“我们无从得知未来会发生什么事,如果能严肃看待各种关于未来的矛盾真相,我们就可能存活下去。”或许,这也包括大家最关心的,到底该不该戴口罩和能否买到口罩。
从今以后,尽管岁月似乎不再那么静好,但信念仍是一帖社会黏着剂,能把原本陌生的人,紧密地连结起来,继续合力完成既然平凡又不凡的事迹。昨晚,中国友人给我传来一张他居住小区里梅花盛开的照片。嗯,你是不是也想起李文亮医生?
就像诗人和画家的祖籍和国籍,不经意时,也会重叠成一帖居家隔离的乡愁。萨拉马戈在《失明症漫记》里曾说:“害怕让我们失明。”我不禁想,如果是一片落叶,归根之后,就可以环保再生,拥抱日月星辰,再长成一棵树,坦然笑对蓝天和大地。
哦,又是一个炎热的中午,广告屏幕里和街上仍然有俊男美女,他们没有时间去抢购厕纸,而是在上班之前,耐心排队等待量体温。一转身,他们许过的誓言,倏地一枚戒指,就套在你我的无名指。嗯,去年尾的日环蚀,也未免太嚣张、太张皇了。但现在,只能怪冠状病毒太歹毒、太猖狂,竟然自作主张地变种和变异,害得专家们只能众说纷纭。难怪河水在转弯时,水獭会忍不住悄声说,水涨船高的日子,美轮美奂的高楼大厦,就自动矮了半截。
这么说来,自从2月初的那天傍晚,我在拓宽和美化后的河中人造小岛周围,见到水獭全家出游乐融融的景象,真可说是“惊鸿一瞥”,这几天已不再见到他们的踪影。或许,他们已经游到出海口,打算在那儿另起炉灶。
也许,我是说也许,你只是想起试剂盒和口罩,而不是一面厕纸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