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官委议员、民间组织“和平玫瑰”创办人兼会长伊萨德则追溯,19世纪和20世纪来到新加坡的移民,各族裔当中还进一步分成不同的籍贯,在这个小岛的不同角落聚落,不互相往来。经过多年的建国努力,国家才树立了作为“新加坡人”的身份。伊萨德说,发生矛盾时应利用机会伸出橄榄枝,了解是什么样的过往经历塑造对方的观点。
照顾客工福利、不断为他们争取权益的外籍劳工中心执行理事长伯乐说:“新加坡成功故事美妙的地方在于,我们都是移民的后代,差别只是先到或是后到而已。”
“种族与我们”圆桌对话会上,主持人叶鹏飞提到排外情绪与种族主义容易混为一谈,寻求与谈者对此的看法。沈璧浩以读者投函事件,说明个中奥妙。
“我们必须为对方提供的视角是,即便他们刚入籍,但终归还是新加坡人,我们必须顾及和尊重他们。即便对方不是新加坡人,作为人,相互尊重、不歧视和数落对方也是基本要求。”
“继续推进对话,不要对他人做评断,设身处地从对方观点思考……这样才能让有建设性的对话继续。”
“虽然客工只是短时间逗留,在这里工作两年、四年、六年,但他们回国时,情感已牵系着新加坡。他们不是公民,但他们爱我们的国家,甚至可以说对我们的国家有某种程度的忠诚。他们把自己看作是新加坡成功故事的重要部分。”
政府应采取措施 促进客工与国人融合
主持人叶鹏飞在圆桌对话会提到排外情绪与种族主义容易混为一谈,寻求与谈者对此的看法。沈璧浩以读者投函事件,说明个中奥妙。他解释,这可能是因为我们缺乏包容、谅解和互相扶持。可能因为一路发展到今天,社会更物质化了……这可能是我们应该再探讨的问题。
伊萨德认为,要提高社会这方面的意识,必须进行对话。要做到这点,必须先打造安全空间,然后通过各方的交流和加深认识,让各方欣赏社会的多元性。
他说,外籍劳工中心2009年设立时,社会对来自中国、印度、孟加拉等地的客工大多抱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心态,直到2015年庆祝新加坡独立50周年时才有更多人开始反思客工的贡献。
今年1月,一名年长华人读者投函《海峡时报》,抱怨医生和护士以华语跟他交谈,而他完全听不懂。沈璧浩说,这件事发生在华族身上,就被解读为“排外”,但若换做发生在非华族身上,却可能被解读为“种族歧视”。
“这可能是因为我们缺乏包容、谅解和互相扶持。可能因为我们一路发展到今天,社会更物质化了……这可能是我们应该再探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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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与谈者蔡文毅则说,政府应采取措施,促进客工与本地居民的融合,让新加坡人接触到他们。“如果总是对客工‘眼不见、心不想’,把他们孤立在后院和宿舍里,就不能怪本地人倾向于对这群他们从未有过交集的人形成某些既定印象。”
伯乐认为,探讨多数与少数的课题时,应从谦卑和同理心的角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