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开发CARA的新加坡失智症机构倡导及通讯主管何文庆说:“身为全球首个开发类似应用的团队,我们没有任何可借鉴的例子。因此,在过去一年里,不断研究、探索、制定策略、测试和咨询患者及家人,以确保我们为他们提供最实用的产品。”
余仁生(新加坡)私人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萧秀娥指出,他们为CARA使用者提供免费的余仁生VIP会员资格,以及独家优惠。
她说:“我还记得他当时脸上的神情,又害怕又生气,说以后不要再旅行了,还想当下就搭飞机回家。”
新加坡失智症机构推出全球首创的手机应用CARA,为失智症患者与看护者提供一站式的服务平台。适合患者的活动、护理,以及消遣好去处都收录在CARA应用中,其中包括一些特别给患者与看护者免费入场的景点如滨海湾花园,以鼓励他们保持身心活跃并与外界接触。每位CARA会员都有会员卡,CARA应用中也有电子卡。如果外出迷路,公众只须扫描患者随身携带的卡片上的二维码,就能联系看护人,再也不必担心迷路的问题。
王丽娟坦言,当时的焦虑与错愕感无法用言语形容,幸好在旅游团团员的帮助下,半小时后在两个街区外的咖啡厅找到了刘怀坚。
自从新加坡失智症机构今年5月让夫妻俩试用新开发的CARA应用后,王丽娟便喜欢上它,一有空就会浏览里头适合失智症患者或特别给患者优惠的消遣好去处。
旅游新西兰 丈夫差点走失
夫妇俩2018年到新西兰旅行并参观一座教堂时,想要静心祈祷的王丽娟吩咐丈夫不要乱走。但是,健忘的刘怀坚在闲逛时却迷路了。
萧秀娥说:“我们支持新加坡失智症机构提高公众对失智症认识所做出的努力,尤其在我国正面临人口老龄化趋势的时候。我们认为,要创造一个具包容性的社会,大家都得齐心协力,为患者创造优良的环境。”
新加坡失智症机构总裁符祥明说:“通过CARA,我们希望向失智症群体传播关爱和包容,让他们继续有尊严地独立生活。”
刘怀坚(65岁)在2013年被诊断患上青年型失智症,当年57岁的他便做出了提早退休的艰难决定,放弃股票经纪的工作在家休养。
薛碧华在试用CARA后,认为所提供的一站式服务和资源非常实用。“里面的信息都是经过新加坡失智症机构精选的,因此我相信CARA的可靠性,使用时更加安心。”
他的看护,妻子王丽娟(63岁,IT业)工作以外的时间都用于陪伴丈夫,让性格外向的他退休后仍然保持身心活跃。
年长者对数码科技难免怀有恐惧感,何文庆说:“我们面对的挑战之一就是让大家明白,在我们体现包容精神的同时也得为未来做好准备。科技在未来将更为普遍,因此鼓励失智症群体学习数码,是我们协助他们往前迈进的方法。”
那时的迷路经历让两人印象深刻,因此他们非常喜欢CARA会员的“安全归来”(Safe Return)卡以及应用里的电子卡。
通过CARA应用,薛碧华一家发现了更多适合并欢迎失智症患者的好去处,包括一些餐厅或景点,并会时常带母亲出门一同欢度时光。
许多企业加入CARA为失智症患者与家人提供福利和优惠,其中包括保健品牌余仁生。
刘怀坚如今每天都会看报纸,一周三天也会到活动中心与其他患者一起做伸展运动和训练脑力的活动,有时则是歌唱或弹奏乐器,时间过得非常充实。
随着数码化发展愈加迅速,再加上失智症患者所面临的挑战日益复杂,关怀与照顾失智症患者也得跟上科技步伐。开发CARA的团队以失智症患者和看护者为中心,围绕他们所面对的困难与需求,量身打造实用的一站式应用程序。
王丽娟说:“失智症患者若是整天待在家里,病情很容易急速恶化。我们无法让时间倒流,到了那个时候再想好转已经为时已晚。”
刘怀坚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我哪天迷路了,公众扫描我皮包里CARA会员卡上的二维码,就能直接打电话给我的太太,而对我太太而言,这一层保障也能够让她更加安心。”
他透露,接下来计划增加新功能。例如,有失智症患者被通报迷路时,应用会通知公众帮忙寻找。
拟增设新功能 可通报公众助寻“走失”病患
许多企业加入CARA 提供患者福利与优惠
母亲若没有女儿陪同就不敢独自出门,出门时也会经常拉住女儿的手,对陌生的人事物十分抗拒。怕黑的母亲,在每晚天色渐暗时,会感到焦虑,想要回家寻求安全感,姐妹俩每晚也会轮流与母亲同房睡觉。
王丽娟说:“失智症没有药物可医治,而身为他们的亲人,难免感到无助。但是,若能花时间陪伴他们,为他们安排不同活动以保持身心活跃,我认为这是对他们最好的帮助。”
薛碧华(57岁,自由业者)的母亲11年前被诊断患上失智症后,她与姐姐便成为看护者,对母亲的饮食起居凡事都亲力亲为。
王丽娟每天与丈夫玩一些须要动脑筋的纸板游戏,如Scrabble拼字游戏、大富翁、西洋麻将(Rummy-O)等,以往不喜欢出门的她放假或周末都会安排活动与丈夫一起参与。
除了到李光前自然历史博物馆、国家美术馆,夫妻俩最喜欢的就是到滨海湾花园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