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显示,电召服务的恢复更显著——今年10月的电召趟次已达2020年1月(1739万6000趟)的87%;路边载客趟次则只有2020年1月(580万7000趟)的51.8%。
陈姓司机也提到,约85%是电召工作。“要是接电召,还能赚取2.30元的叫车费用,高峰时段则是3.30元,这些都有助增加收入。”
2020年1月冠病疫情大规模暴发前,那个月的路边载客和电召服务总计2320万3000趟;相较之下,今年10月总趟次已恢复至约78.2%水平。
“生意是有好转,但收入可能只增加了10%。虽说现在需求高了,但每天能有多一点收入的加成价(surge pricing)时段不多,我们又能接到多少趟这类顾客?要是每公里的路程不到1元,我们基本上是在亏钱。”
私召车业者TADA旗下司机李国菘(47岁)一般在晚上开车载客。他说,疫情时期能载到三四名乘客已经很幸运。近来,晚上10时出车到清晨6时左右,一般能载客10趟至12趟。
受访司机:收入跟不上通胀
按陆交局提供的数据估算,今年10月,德士和私召车出行总趟次已恢复至冠病疫情前的约78.2%,其中,电召服务的恢复更显著,达疫情爆发前的87%。
陆交局补充,与私家车一样,私召车可以在商业大厦、公共上下车处或沿路允许停车的地方让乘客上下车。陆交局会继续关注这方面的情况。
公众王慧心(35岁,经理)说,现在德士和私召车收费贵了,以往碧山到樟宜机场是20元左右,现在经常是25元起跳。“一般会叫车就是因为赶时间,但现在即便愿意付高价,也未必有车,真的很无奈。”
SMRT旗下的腾越(Strides)德士司机蔡美名(67岁)也说:“路边载客相当浪费时间。在组屋区里,没有电召是蛮难载到乘客的。现在的乘客多数用手机叫车,有的会选定价收费,有的会选按表收费,主要看价钱。有时候定价收费真的特别高,我都为乘客心痛。”
10月上路的德士司机只有2万零900人,占执照持有者约22.3%;私召车司机则有约3万5200人,占执照持有者约73.3%。
康福德高陈姓德士司机(69岁)说,他每天工作10个小时左右,一般可载客15趟。“接载的乘客已经恢复到疫情前至少60%。扣除汽油等费用,每月可赚约2500元。”
10月共有31天,按每天约58万5000趟推算,10月总趟次达1813万5000趟,比4月的1786万3000趟增加了1.5%;与去年10月的1641万7000趟相比,则增加了10.5%。
随着更多人回公司上班,旅客也重返新加坡,德士和私召车服务需求回升。截至今年10月,路边载客和电召月均趟次已恢复至冠病疫情前的约78%,但由于德士和私召车司机少了,叫车难和叫车贵的问题依旧存在。
问及电召服务愈加普及化,当局会否扩大德士站用途,陆交局说,截至今年10月,全国共有306个德士站。公共德士设施包括德士站主要让路边叫车的乘客能安全有序地叫车。这些设施目前只限德士使用,因只有德士能提供路边载客服务。
但他指出,收入跟不上通货膨胀的步伐,希望公司能考虑到这点,不要取消车租优惠。
不过,德士和私召车服务需求增加,并没有带动司机人数增长。截至今年10月,我国有9万3800名德士司机职业执照持有者,比4月的9万4576名,少了776人;10月的4万8000名私人出租车司机职业执照持有者,也比4月的4万8364名少了364人。
根据陆路交通管理局给《联合早报》的数据,我国今年4月全面开放边境后,路边载客和电召趟次整体呈上升趋势。截至10月,德士和私召车出行,每天有约58万5000趟,路边载客有9万7000趟,其余48万8000趟是电召。电召服务包括打电话预订德士及通过手机应用传召德士和私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