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价集团(FairPrice Group)如今在全岛各地经营超过100家超市和160家雀喜(Cheers)便利店,并在星期六(7月22日)庆祝成立50周年。内容营销机构The Nutgraf获得授权撰写《平价的代价》(The Price of Being Fair)一书,讲述职总平价超市的故事。《联合早报》节选书中的部分内容,带读者回看职总平价超市走过的这50年。
2021年3月23日,台湾长荣海运承租的大型集装箱船“长赐号”(EVER GIVEN)航经苏伊士运河时,被突如其来的强风吹至偏离航道并搁浅,造成双向交通大堵塞,影响全球物流。
来到2007年,职总平价超市为自带购物袋的顾客提供1角钱折扣,鼓励人们培养环保购物习惯,一年省下的塑料袋逐渐增至1080万个。2019年,平价超市再推出试点计划,在部分超市以及所有的职总平价便利店(Fairprice Express)和雀喜(Cheers)便利店,为每一笔交易收取2角钱或1角钱的塑料袋费用。2022年,这些措施总共节约了超过5700万个塑料袋。
最终的解决方案是包下波音747货机,在2020年4月24日将总重量60吨的740万个口罩,从湖南送到本地。剩下的260万个则通过海路运输。
家乐福第二次出招则是瞄准了职总平价超市的组屋区大本营。家乐福新达城店开幕一个月后,差点就签下后港9道当时正在兴建的福港坊(Hougang Point,即现在的Hougang 1)内11万平方英尺的租约。为了阻止家乐福进入组屋区,时任职总平价超市主席詹达斯采取极端做法,以租下整个购物中心所有零售面积的方式,击退了对手。
这时候,本地媒体还没有开始报道苏伊士运河堵塞的消息,但平价集团借助实时货物运输数据,提前几个小时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这个策略奏效了。2023年1月,职总平价超市的市场份额达到有史以来的新高。原来鸡蛋价格保持低廉,能吸引顾客涌入超市。
其实,这并不是职总平价超市第一次为塑料袋收费。早在1974年,职总平价超市的前身职总消费合作社超级市场就为了降低成本,决定向顾客收取每个塑料袋一角两分钱。
新超市1973年7月22日由建国总理李光耀开幕,一开放就吸引大批顾客,以至于超市每三四个小时就得关上大门,以免出现过度拥挤的情况。这家超市直到今天还在营业。
平价集团总裁韦朴(Vipul Chawla)2022年4月上任之前一个星期,曾到友人家里吃饭。离开之前,这名友人叮嘱韦朴:“为鸡蛋做点事吧!”,韦朴听了之后满头雾水。
“过江龙”家乐福立下雄心壮志,还没开张就宣布要在五年内开设五家霸级超市。它也承诺会为本地消费者提供最便宜的商品,否则退回差价。
幸运的是,平价集团多年来与来自全世界的供货商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不但货物供应没有受到影响,集团也不用支付太高的价格。
在媒体报道前数小时 获悉苏伊士运河堵塞
当时获准出口口罩的中国厂商非常有限,其中之一是与平价集团有联系、位于湖南的厂家。平价集团立即下单订购了1000万个口罩,但这些口罩要怎么运来新加坡也成了问题。
进军市区商场 击退“过江龙”家乐福
法国超市巨头家乐福1997年进入新加坡市场,在新达城开设了第一家霸级超市,这让当时已有60家超市、占有本地一半市场的职总平价超市倍感压力。
为了落实新加坡绿色蓝图和零废弃总蓝图的目标,国家环境局要求所有年营业额超过1亿元的实体超市连锁集团,2023年7月3日起须收取一次用购物袋的费用,每个至少5分钱。
之后,韦朴刚上任没几天就走访位于大巴窑的首家职总平价超市,遇到的第一个顾客也向他提到鸡蛋价格飙涨的问题。
不过,这项措施遭到消费者强烈反对,管理层两个星期后就收回成命,继续免费提供塑料袋给顾客使用。
疫情期间包货机运口罩
职总平价超市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家乐福在新达城的霸级市场开幕隔天,职总平价超市就在距离新达城车程不到七分钟的狮城大厦,签订了2万5000平方英尺的租约。这是职总平价超市25年来首次进军乌节路,也是首次在超市内设立乳酪专柜和面包房,并且提供更多的葡萄酒供选择,这些举措完全是针对家乐福。
50年前的今天,全国职工总会在大巴窑4巷第192座开设全国首家职总消费合作社超级市场(NTUC Welcome,职总平价集团前身),以此对抗通货膨胀,以及无良商家囤积居奇、牟取暴利的行为。
24日上午,平价集团旗下的新加坡百货物流公司发现,装有瓦伦西亚橙(Valencia orange)的三个集装箱在航行中途极不寻常地停了下来。这三个集装箱,就在长赐号上。
职总消费合作社第一任主席马连璧博士当年在作出这项宣布的新闻稿中指出:“如果超市要维持物品低价,就必须压低每一项支出,让利给顾客。”
时任平价集团总裁陈建秋受访时说:“家乐福刚登陆新加坡的时候,好像是有外星人入侵新加坡,给整个超市行业带来震动。它们是世界十大运营商之一,非常大,也非常具有攻击性。”
这让韦朴意识到,鸡蛋价格是如此牵动人心。他决定着手拉低蛋价,包括将价格冻结在每30个鸡蛋6元7角5分的价位,一直到2023年的农历新年除夕。
韦朴心想,这绝对不是巧合。他要求下属把过去一年的鸡蛋售价画成图表,才发现那确实是一部“恐怖片”——过去一年蛋价足足涨了三成。
曾为每个塑料袋收1角2分钱
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个关于鸡蛋的故事
家乐福最终无法达到在五年内开设五家霸级超市的目标,后于2012年关闭本地两家店面,撤出新加坡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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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在冠病疫情暴发期间是紧俏的商品,市面上的存货很快就被囤货者一扫而空。这场疫情也给超市业者带来前所未见的挑战,过去的危机只有某一类商品会受到影响,但这一次受到冲击的是平价超市的全部98类商品。
在确认轮船受阻的消息之后,平价集团首席采购官唐亚炎立即下令,要采购人员转从澳大利亚订购更多鲜橙,确保顾客走进超市的时候,货架上不会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