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农地位于双溪登加,面积约2万平方米。公司预计今年底动工兴建农场,2026年投入运作,发展预算为3000万元。

新果首席执行官鲍晟杰博士受访时说,本地目前的蘑菇种植业规模不大,供应主要仍靠进口,他们因此看到了这方面的商机。这家农场初始阶段会以生产白蘑菇为主,估计每年可产2500公吨,能满足本地至少四成的白蘑菇需求。

我国争取扩大本土农产品的种类,近年来除了鼓励业者种植叶菜,也鼓励培植菇类和果类蔬菜。本地的蘑菇农场已从2019年的两家增至目前的八家;预计不到两年后,还将增添一个可年产2500公吨白蘑菇的大型农场。

在售价方面,以职总平价超市售卖的杏鲍菇为例,来自中国的品牌中,最便宜的是每公斤5.52元;马来西亚的14.95元;韩国的12.48元。Spore Gardens的蘑菇零售价则是20元。

成立于2022年的Spore Gardens蘑菇农场就设在黄埔惹兰登德兰(Jalan Tenteram)的一座工业大厦里。它在130平方米、相当于一个五房式组屋单位的空间里,每月可产半公吨至一公吨的各式菌菇。它主打“精品蘑菇”,种类包括本地较少见的新鲜猴头菇、茶树菇和红垂幕菇(chestnut mushroom)。

延伸阅读

“白蘑菇是本地市场消费量最大的蘑菇单品,但全部依赖进口,而且货源品质不稳定。它的保鲜周期非常短,超过三天就容易变黑,所以这个品种很适合本土种植。”

新加坡食品局2022年扩大农业食品业转型基金的涵盖范围,让蘑菇农场也可像生产叶菜、食用鱼和鸡蛋的农场一样,获得更高额的资助来采纳先进技术,提高效率;去年底,当局推出可种植菇类的新农地供竞标。

目前,这家农场出产的蘑菇九成供应给餐馆和酒店,公司计划不久后把产量增加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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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蘑菇,农场也会拨出两成面积来种草莓,目标年产量80公吨。鲍晟杰解释,选择这样的种植搭配是因为蘑菇种植需要低温环境,过程会释放大量二氧化碳,而草莓需要吸收二氧化碳,释放氧气,所以两者相辅相成。

Spore Gardens是本地近年来出现的蘑菇农场之一,设于一座工业大厦内。创办人翁槿翰(右)当初决定开农场,是希望通过自产农产品来打破受制于物流系统的食品供应局限。左为农场首席商务官苏冠仁。(陈渊庄摄)
这是Spore Gardens培植的杏鲍菇,菌盖比市面上常见的杏鲍菇更大。这是因为本地产的杏鲍菇无须长途运输,不须限制菌盖盛开,避免在运输过程中受损。(陈渊庄摄)

食品局回复《联合早报》询问时说,八家蘑菇农场中,一家建于农地上,其他都设在工业建筑或暂时空置的国有土地和建筑里。

至于为何选择种植蘑菇,是因为他觉得普遍来说这方面的技术积累远不及一般叶菜,应该有更多人投入。

Spore Gardens创办人翁槿翰(39岁)曾是航空工程师。在冠病暴发后的病毒阻断措施实行期间,他看见超市里的新鲜蔬果架上空荡荡的,萌生开农场、提供粮食的念头,因为自产农产品有助于打破物流系统的局限。

农场的首席商务官苏冠仁(31岁)以杏鲍菇举例说,市面上的杏鲍菇菌盖都较小,主要是为了避免它们在运输过程中受损。他们农场培植的杏鲍菇无须长途运输,所以可让菌盖盛开,口感更佳。

食品局去年招标的五幅农地中,一幅颁给了蘑菇业者丰科蘑菇生物科技(Finc Bio-Tech Mushroom)。这家公司由上海的蘑菇大厂丰科集团,与本地蔬果菌菇供应商容丰以及高科技农业公司新果(Singrow)合资成立。

食品局提供的数据显示,我国2019年进口1万1170公吨的蘑菇,2023年1万3230公吨,增幅约18.4%。据世界银行资料,这些入口蘑菇主要来源地是中国、马来西亚、荷兰、意大利和泰国。

他说:“超市里的食品看似琳琅满目,但选择其实不多,因为只有经得起运输折腾的食品才会出现在架子上。在本地种植就可以打破物流的限制,增添更多选择,而且能够在农作物长得最好的时刻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