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年轻的莘莘学子能够有宽容的心,多一点体谅,不要好像前阵子香港中文大学的一群学生那样,因为一位教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持续对着关闭的麦克风讲课后,就将用户名改成“没有声音”,来捉弄教授。

这几年来,新加坡的高等学府,多多少少都有为突发状况而须要居家办公,进行线上教学的演习。但惭愧的是,我总没有认真看待这些“彩排”,没有掌握好线上教学的窍门。直到全球性的疫情降临,无论我准备好了没有,都必须在短短几周内,学习几个最容易操作,也最适合我的学科的应用程序,硬着头皮上(前)线应战了。

几堂课下来,教学的呈现方式趣味性强,教授的解说深入浅出,荧幕上设计的画面幽默,让我在享受上课的过程中,对那几个社会心理学的概念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至于一些名牌大学的网课,则有点枯燥乏味,我并没有耐心完整地把网课看完。

从一名教育工作者的角度来看,设计完美网课最理想的做法,就是教师提供教学内容和活动点子,学府的科技支援部门或外包的教育科技专才,负责为教师录制音响和画面感比较好的课堂,然后完成剪辑,在两、三小时的授课中,穿插视频、卡通、采访、线上游戏或随堂测验等等,加强整堂课的趣味性和互动性。

世界各地的冠病疫情有卷土重来的态势,因此,许多地方的高校,在新的学期仍旧以网课为主,面授为辅,甚至可能因疫情的恶化,而回到全面以线上学习的方式进行。

如果高等学府必须因为疫情或种种原因,而进行百分百的线上学习,评量学生学习进度的考核方式,就一定要有所调整,以避免类似事件再次上演。

上述例子,纯粹是我个人参加几堂网课的体验。每所大学不同科系的网课,一定会有不同的呈现方式,不能一概而论。

一场疫情,让教育工作者回到“时代师训学院”,重新思考教学工作,与学生一同探索,教学相长。

几个月下来,师生对于网课渐渐习惯了,没有刚开始上网课时那么吃力。但是,要利用科技来辅助学生达到最佳的学习效果,我和同事还是觉得力不从心,无形中也产生某种莫名的压力。有些课程内容或活动,我虽然有些想法,却不知道要如何做出那些想象中的效果,只好作罢。

当然,高等学府决定进行网课,除了有课程和教学法的考量,一定还要决定评量如何进行;而这也许才是院校进行公正评估的最大挑战。新加坡国立大学在阻断措施期间的一项实践型考试,允许学生在家中完成。结果,好些缺乏自律的学生,因受不住无人“监考”的诱惑而作弊、剽窃,被校方予以零分和记过,以示惩戒。

视学科的具体情况而定,院校可考虑逐渐减少总结性评估(Summative Assessment,如:年终大考)的比例,改以更多形成性评估(Formative Assessment)的方式,在一个学期中的不同阶段,检验学生在不同的知识、技能和学习品质方面的发展,比如:写论文或分析报告、呈现企划书或方案、演讲或演出、设计网页或电子产品、模拟或示范某些技能等等。这些评估方式,不一定须要在校园里进行。

无论是为主还是为辅,全面还是部分,线上学习已经势在必行,尤其对于高等学府而言。平心而论,要那些每天忙于钻研学问的老教授,腾出额外的时间来学习怎么操作最新科技产品,怎么录制有网红效果的线上课堂,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作者是教育工作者

最近,韩国一些大学生抗议网课的质量欠佳,举牌示威要求大学退还学费,甚至抵制上课。无独有偶,在此之前,美国已经有多所私立和公立大学,被学生集体起诉网课不符合学校承诺的教学质量,要求退还部分学杂费。

这么一来,教师能心无旁骛地策划最即时的教学内容;各院校则能积极地响应“新心相连”就业与技能计划,聘请大批科技系、传媒系或设计系的应届毕业生,来从事有意义的工作,实实在在地帮忙解决问题;而在籍学生,更是优质网课的最大受益者。一箭三雕,何乐而不为呢?

事实上,这些年来,大规模的在线课程(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简称MOOC),早已是忙碌的现代人,获得不同领域碎片化知识的一种方式。世界各地的高等学府,包括顶尖大学,都在线上开办长短不一的公开课程,而且大多数还是免费的。

几年前,我在最大的MOOC平台Coursera上,报名参加了一些名牌大学的人文科课程,也报名了相对来说不是很有名的美国私立大学——维思大学(Wesleyan University)所提供的社会心理学课。结果,在几门网课的学习体验当中,最不“名牌”的维思大学,所提供的网课质量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