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有30多年的交情的友人,虽然不是经常见面,平日通过短信联系,大家都知道彼此的“行踪”,聚集时尽情笑谈喝饮,毫无拘束。这一万多步的足迹,藉着壁画,让我们一起寻觅了不少儿时的记趣,成长的欢乐,友情的深邃,留驻消逝的美好。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六,与几位朋友结伴去观赏市区的壁画。

在本地,文化区巷子里有反映本地风土民情的壁画;充满回教风情的甘榜格南有挥洒着风格迥异的壁画;在印族文化区也有精美壁画,名为“社区创意”(Social Creatives)的社会企业,致力于推广社区壁画,自2008年成立以来,它与不同社群合作,在各处画下超过150幅大小壁画。画家们在墙上留住城市的意趣。

从欧南园地铁站聚合,在以下的街道,留下了我们的脚踪:艾弗顿路、史波蒂斯兀园路、武吉巴梳路、恭锡路、史密斯街、客纳街、直落亚逸街、厦门街。除了那位在市区工作的朋友,这都不是我们常常涉足之地,不仅是壁画为我们带来欢欣,那些被保留的旧建筑,甚至是焕然一新的高楼,也带给我们许多的惊喜。

主要是壁画家叶耀宗的作品,他本是位合格的会计师,看到立陶宛艺术家扎恰雷维奇(Ernest Zacharevic)在甘榜格南的壁画《女孩与幼狮》,感到震撼,自己也尝试作画,结果,他一画就画出了名堂,短短两年,便为新加坡街头添了20多幅壁画。叶耀宗曾说,壁画中从刨椰子机、旧式饼干桶、咸鱼、切冰等,都是他记忆中的小时候。他用彩笔留住了美好。

壁画内容丰富细致,有早年民间的风情,洗衣妇与美丽的峇迪印花布,街后巷尾的理发摊位,排列整齐的杂货店和推车的豆腐花小贩,写信佬和妙手挥春,天福宫的后方40米的《乡情》的国家古迹;还有不同风格的五彩缤纷的抽象画和黑白的长龙。

那天上午,我们不仅观赏壁画,还参与了壁画中的故事,我们当中那位曾经在其中的街道居住好多年的朋友在旧家前留影;一位养正学校的校友为我们叙述校史;也有人有“久违”的街边理发的经历。我们用壁画作背景,按各人的“演技”和“绝招”,在栩栩如生的人物前“弄姿”,博取镜头留影。共度在古老的咖啡店喝着儿时爱吃的本地土司茶点,品尝可口的午餐时畅所欲言的欢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