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琴说,之后多次联络中介,对方经常不接听电话,而且前言不对后语,一时称会为女佣买机票,一时又说由印尼方面负责,令她质疑,因此报警。

她说,王女士多次强调必须在1月前就要女佣到来,因此当询问是否要继续等,或是换新女佣时,却迟迟没有决定。

“我也资助了女佣生活费和孩子的学费,大约3000多元。”

阿嬷曾救济女佣5000元

“我目前有一名女佣,但她多次要求回印尼,加薪也无法挽留。女佣决定要回去过节日,剩下的时间并不多。”

她透露,自己是一名清洁工,收入大约2000元,加上诸多日常开销,一时也无法拿出一大笔钱,只能先向朋友借。“我答应慢慢分期还,但女佣却迟迟不来,让我非常焦虑。”

她说,女佣很感恩,承诺日后若有机会继续工作,会陆续还钱,因此两人至今都保持良好关系。

住在大巴窑2巷第122座组屋的王素琴(62岁,清洁工)受访时说,家中有两名年仅两岁及五岁的外孙,加上自己及家人都要工作,迫切需要一名女佣。

不愿具名的中介指出,此前从来没有拒绝与对方联系,一直都在跟进此事。

王素琴说,起初女佣的医药费每个月要逾200元,后来逐渐减少,大约一年后就完全康复,前后约2000多元。

阿嬷申诉,通过中介请女佣,付逾5500元后苦等近两个半月,一直等不到女佣,指中介公司诸多借口推脱,愤而报警。

“我一直都有说明,若不愿继续聘请女佣,我们就会退款,原本是17日完成退款手续,如今我们提前,今天就退款。”

中介:已退款

“我质疑为何不是支付部分定金,对方则说,女佣曾患病,属于特殊例子,必须全额支付。岂料,到了今年1月中旬,女佣还是没到新加坡,对方称印尼中介还没买机票。当我去问印尼中介时,对方却称还没收到款项,两家公司互相推卸责任。”

她说,当时中介称费用包含飞机票和人头税等一切费用。

“女佣主动提出要回来,找到印尼一家中介公司协助办理手续。印尼中介公司与本地的中介公司接洽,并于去年11月25日联系上我,本地中介要我先支付5580元的费用,才能将女佣申请过来。”

王素琴透露,2017年至2019年期间,曾聘请一名女佣,后来因肺积水,被迫回去印度尼西亚治病,目前已经康复,因此想重新聘用她。

“女佣原定17日抵达,因为农历新年,所有身体检查的机构都没开,才会导致延误。”

救济女佣约5000元,当医药费和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