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此关注政府如何开源以平衡收支。她说,本地与其他先进国家做法不同;其他国家在为人民提供更多社会福利的同时,也征收高额的个人所得税,但这样的财政文化不是本地社会所习惯的。
我国2024财政年的政府开支预料达1118亿元,其中社会发展领域包括卫生、教育和国家发展等,占了总开支的一半。受访学者和议员认为,社会发展支出庞大是成熟社会的特征之一,政府须持续投资人力资本,让新加坡人可以自食其力。
新加坡国立大学社会学与人类学系副教授吴佩松星期六(17日)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说,社会发展开支占比近半已是常态,预计未来也会在50%左右。
我国的医疗卫生开支持续增加,在新预算中,卫生占16.8%,仅次于国防的18.1%。
对此,吴佩松认为,政府把焦点放在推广基层医疗和疾病预防,显示当局具有成本意识。
惹兰勿刹集选区议员潘丽萍同样认为,政府偏重社会发展开支在所难免,这方面主要花费在卫生、教育和住房方面。以卫生为例,我国是个老龄化社会,政府须照顾老年人的医疗和保健需求,以及人们的心理健康和疾病预防。
郑宝莲说,如果年长者可以健康地生活和继续工作,老龄化未必是个问题。年长者可以继续成为社会的劳动力,但前提是雇主须改变思维,不能把他们视为备胎。
根据财政部星期五(2月16日)公布的2024财年预估开支,社会发展获约561亿元的拨款,占总开支50.2%,其次是安全与对外关系(26%)、经济发展(20%),以及政府行政(3.8%)。
新加坡管理大学社会学教授郑宝莲同意这点。她说,今年的预算案有两个目标,一是直接发放援助,例如定心与援助配套(Assurance Package);另一是“协助新加坡人帮助自己”,如给予年满40岁者额外4000元技能创前程培训补助,以及为取得专业文凭的工艺教育学院校友填补公积金户头。
新加坡人的预期寿命和预期健康寿命相差10年,也就是说,一个人的最后10年是在疾病中度过的。吴佩松和郑宝莲都认为,关键在于如何缩短这个差距。
“这反映新加坡是一个日益成熟的社会和经济体,必须持续投资人力资本,以维持社会活力和经济增长。”
学者:政府有控制医疗成本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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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成熟、发达且稳定的社会能制定这样的预算案,因为我们是在为长远的未来做打算。若要完全发挥这个预算案的潜能,人们须尽力与政府合作。”
他认为,我国社会发展开支不是花在提供社会福利或社会保障上,而是对人力的投资,可从中取得长期回报。
在这之前的五年,即2019财年至2023财年,社会发展开支的占比介于48.6%至49.8%。以金额来看,2024财年的社会发展开支和2019年的366亿元相比,增加了超过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