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都戴着假发,只有断头之前 没有

在花园中与他们嬉戏。

不足她一次宴会的花费,如果她还在世。

驮着一族的仅有,在神圣的帝国匍匐

站在门外等待

当新贵审视那些已经苍老的钻石

但是最耀眼的明珠,本来是无价的眼泪

当年穿着白衫的妈妈,没有佩戴一点的装点

在若干年后,在璀璨的光芒中暗淡。

有人把盛世的珠宝竞价,当一切归于新主

没人记得有一个,革命/民主/帝国的遗孤

附着在珠宝上的旧灵解脱,

悲剧原来有价,她的人生淹没在母亲的盛名(骂名)之中

天堂之门的缝隙中,她窥见白色的身影,

在你必经的路旁。

她的母亲可以复生。

对首级轻诉的承诺。

(写在一睹17世纪法国皇后即将被拍卖的珠宝之后)

毕竟她最想念的是,

参杂断头的鲜血,创下五十万的价码。

Ma Mere,enfin nous avons rencontre

我们的财富是正当且无愧的,旧日的腐败我们没有沾染。

他们也无法想象曾经的奢华,即使他们正生活在糜烂中。

发丝,在戒指里缠绕,叫价八千,最贵的头发,

一族终于褪去不祥的宝石,

传世的珠宝,只因孤独的女儿幸存

她期盼的几世纪终于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