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方向看到戴面罩的人,已经不突兀。一年前戴面罩的人是异类,只在电视屏幕可见,或是偶尔在眼角闪过的身影,不禁思考面罩在成为我们生活轴心之前对不同群体的意义是什么。
空气里被磨掉的指甲粉尘和绘出美丽指甲的油彩有毒,如果你好奇美甲师为什么一向来都要戴上面罩。追求胎盘素润肤精华之类的自然美,还有天然蔬果洗发水的人不介意一点毒素附着在他们的指甲上。
结语
他们打击持枪的罪犯和恐怖分子,在经典电影画面中,明星从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即便他扮演的是特种部队,因为他的才华需要虚荣的炫耀。现实的特种部队用厚重的面罩掩盖声音和五官,危险永远对他们不弃之。
特种部队
害怕空污的骑士
街头忍者
许多城市时见脚踏车骑士戴上面罩,灰蒙的烟雾触目惊心,谁说眼睛看得到的就不可怕,在病毒停止肆虐之后会继续侵害、侵扰,即使从没有因为污染封城,在生计之下残喘,比起饥饿就是一点的幸运。
社会新闻被人欺诈(尤其感情和金钱)的受害者,不愿意让人认出自己,面罩之上的眼神有些心虚,因一时蒙蔽了心而惭愧。镜头移开之际,继续遮蔽自己的身份,没入人群。
拉面店外忍者聚集,拿着广告看板,招揽生意。面罩让他们可信地扮演角色,百多年前的刺客成为商品,只有面罩是永恒的。
面纱是神秘的,故事和歌曲灌输我们,而且我们从不提出疑问。后来才疑惑为什么要遮去美丽或丑陋,年轻或衰老,就因为女性在充满危机的外界,要保持矜持才能不被骚扰,还是在家的安全氛围中,才可以显露真实的面貌。
父权底下
美甲师
空中的水气在面罩里凝结,说话时闻到自己的气息却很陌生。每个人都有曾经忘记戴面罩匆匆返回的经验,这是没有疫情的残存记忆,也是对未来潜意识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