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退休人士,曾担任跨国企业高管)

通过这样一个综合性平台来制定长期人口政策,就须要针对人口政策的本质(一个无法绕开的社会基本面)作出严谨的审视,包括:

在一个全世界面临突发性“病毒战争”的长远现实中,我国的长期发展策略,若必须依赖超高密度人口的发展现实,就必须加大和整合我国医疗服务网络并提供高效率服务,且能长期维持可持续性的收费制度。加上人口不断老化的趋势,医疗保险制度也将会成为比重更大的社会成本。

最近“1000万人口政策”这一道题目,在刚过去的大选中所呈现的是,民主党与人民行动党之间针锋相对,各执一端的说法。民主党质疑政府早就埋下了这1000万人口政策目标;行动党则驳斥这个指控,并指它散播假消息,说反对党其实是故意利用它在大选时影响选情。

虽然刘先生认为地铁交通服务是行政管理问题而非人口,一旦人流量再提高到导致地铁交通网络管理的运作出现瓶颈,也必然使这系统回到长期处于高峰高压的运作环境。除了不断增加资本投资,维修周期受影响,运作成本和高效服务管理将比现阶段更具挑战。

但这一切的起点,也关系到在这课题上能建立更广泛的讨论,以达到高度国民共识,认清人口政策的重要战略选择与其社会成本的本质。 

五、社会发展政策的对应(教育、医疗、交通、科技等);

一,以变革为主导的革新思维。通过政治制度革新以促成社会全面升级的推动力,也可能是来自于对未来期望(或恐惧)的具体回应或压力。历史上,通常在社会制度或国家战略方向和前景急需改革时期,都不乏这些例子。

同时,也必参考所处的科技发展环境、新市场需求面和转型到更理想的经济结构,以达到发展目标。再把以上两者融入以社会、人口结构理想为本的设计理念,形成更为全面的政策制定平台。

四、经济利益公平分配的有效机制;

在大政策制定上,无论是从以上哪一个视角去考虑问题和探索,最终也必须结合在“共同利益”(国家与人民)与风险平衡的基础上,否则又如何推广政策理念,以达到广泛的国民共识?

三、其对社会阶层流动性的影响;

一般上,对战略政策的制定,大致上可以从以下视角去探索其思路和取向:

另一方面他却又重申“否则万一发现1000万是个现实需要,那时候就太迟了”。

八、劳动力,维持全面就业与国家竞争力的密切配合等等。

虽然大选巳过,但这的确刺激了国民心理上对“1000万”这数字的敏感,产生不必要的困惑甚至是恐惧心理,加大对我国未来情境的思考。不过,这结果未必是负面的,也可以从正面态度来扩大这样的议题讨论。这个课题将来还是有可能出现在大选辩论和群众大会上。

我国这一次大选期间的“1000万人口政策”课题,又属于哪一类的回应?

六、应对人口大量增长和加大人口密度,对维持优质生活空间和理念的巨大挑战;

这里又是一个“万一”,但这与严谨的长期规划情境是对不上等号的。因为若有这样的长期专项规划预案,加上现代大数据信息量的科技应用环境,和一个负责任的政府,怎么又会突然出现了“那时候太迟了”的万一?人口规划的后续是战略执行,不是外科手术。

任何严谨的长期规划若是被当局所重视,必然会有专案委员会和各类小组的后续行政机制去关注和审查,信息收集分析和追踪。除非这个1000万人口规划预案早巳被否定了?若真是这样,希望反对党也不要再借题发挥,扰乱社会人心了。

对于刘太格因这次的“政治口水战”而出面解释他对我国人口规划的观点,我深感钦佩。他对新加坡城市规划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我在这里对他在媒体所提出的一些论点,有以下的看法。

对国家长期政策的思考和回应,可以有不同的取向,包括对前景忧虑的回应、调整总体国家/经济战略的回应、对发展一个更理想社会的回应等等。

一、人口政策对社会(包括族群、财富等)与政治结构的长远影响;

七、人口大量增长所带来的物资供需条件若失衡,将推高物价上涨,挑战大众生活成本(民生)的可调控性;

二、其对资源(包括土地、绿化、能源)调动上的长期规划,包括减低排放废气、电动化,在未来重新审视核能发电的可行性等等;

二,以经济发展为主导。健全的经济发展是国家政治与社会稳定的体现。从这视角切入大政策的制定,必然是根据国标政治格局和经贸合作的趋势,作为大背景的思考和探索前路。

在2013年他是以我国在2100年有1000万人口作为基准,进行城市规划。他也强调“这不是目标而是最坏的打算,万一达到1000万,我们是有准备的。”这自然是以专家口吻来解释,但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利用这次的机会,再加上多一点的说明,为什么会有“万一”这个最坏打算?难道他的设计方案里,本就存有一定程度上的不可控执行因素?若是有,是否指人口规划在执行时是可以“突然”失控而直冲到1000万?若现实可以是如此,是否代表了行政能力和判断的巨大落差?